手续。
她频繁到福利院来,带着徐品羽逛水族馆,买衣服,买玩具娃娃,恨不得把最好的全塞给她。
可徐品羽一直都板着张小脸,闷不吭声,默默抵触。
李桐是陈秋芽的堂哥,也是帮她逃离那些过去,在这座城市生活的人。
他是不太喜欢徐品羽,毕竟没有人喜欢这样不通情理的小孩。
所以当陈秋芽剥了只虾,放在徐品羽碗里,可她却立刻夹了出去,说着,“我不吃这个。”
李桐一拍筷子,声音拔高了些,“吃掉!”
陈秋芽刚想劝,就看徐品羽拧巴着脸快要哭了。
徐品羽夹起红色的虾,放到嘴里。
她是心疼这小孩的,即使表情是硬邦邦的,但心里一定软的就像羽毛。
他们都不知道徐品羽对海鲜过敏,晚上吃过饭,她就直接昏倒在车里。
到了医院就发热,烧了整个晚上。
身上很痒,她在睡梦中挣扎想挠,都被陈秋芽按住。
李桐懊悔的看了孩子一眼,便出去抽烟。
他心想,这孩子真是倔的可以,知道自己过敏也不吭声。
徒有一些,说不出的难受。
徐品羽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侧过头,她看见趴在床边睡着了的女人,还紧握着她的手。
她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陈秋芽睡眠很浅,感觉到床上的动静,马上就爬起来。
她紧张的摸了摸徐品羽的额头,表情像在问她,还难不难受。
徐品羽吸了吸鼻子,声音干哑的开口,“我不要改名字。”
陈秋芽愣了一下,随后明白她的意思,眼眶慢慢湿润了。
她笑着,点了点头。
眼泪无声的流到枕头里,徐品羽哽咽着扁嘴,“还有,不准丢下我。”
陈秋芽抹了下眼睛,拿出纸笔,写完一排字,塞到徐品羽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