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关换好鞋子后,她打开包确认一遍。
药盒还安静的呆在里面。
昨晚发短信告诉魏奕旬,今天早上不要来等她,她请假了。
虽然徐品羽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请到的假。
学生会长滥用职权,好像很容易。
所以,不远处的银杏树下,那个双手插在裤兜里,倚着辆重型机车的人。是沈佑白。
陈秋芽并不知她没准备去学校,徐品羽仍然穿着校服出门。
而他一身自己的衣服,简洁的风格。
满地银杏落叶。
他的卧室还是窗帘紧闭,也不开灯。
昏暗,只靠薄薄的灰光。
徐品羽坐在床边,拿出避孕药,再把包扔在脚边。
他走进房间,手中握着水杯,没有直接给她,先问,“这对你身体有影响吗。”
沈佑白觉得戴套也可以,无非就是多个步骤。
徐品羽拆出一粒药,“我妈妈以前激素不平衡,医生开过的药,没有什么副作用。”
见她抬手扔到口中,沈佑白递上水。
吞下之后,她多喝了几口水,有一滴从嘴角流下。
他眼神沉沉地看着,伸手去抹掉她下巴的水迹。
徐品羽愣了愣,放下杯子,有些紧张的提出,“我还没洗澡。”
沈佑白简单的回绝,“没必要。”
徐品羽咽下口水,站身起来,拉下裙子的拉链。
沈佑白的目光滚烫的注视着,裙子掉落在地上。
她抓着袜裤脱下,黑色的袜子拉抻成长条,弹离她的脚面。
还没直起腰,先被推到在床上。
沈佑白的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眉间微皱,盯着她好一会儿,才退下半身,来到她腹间。
脱下徐品羽的内裤,绢丝的布料从大腿滑走。
他指尖轻轻掠过门扉,如同数万只蚂蚁爬过她的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