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直腰吻上她,喝下她的唾液,夺取她嘴里所有的味道。
他的手向下,解开自己的裤子,狂躁的像个囚徒,抵死挣扎。
她是善良的审判者。
在她有些凉的指尖,掏出他肿胀的欲望时,他不可抑制的颤了下。
舌头还在喘息间搅动,她握住它,开始上下套弄。
沈佑白觉得自己的手不该阻碍她,于是撩起她毛衣的下摆,抚摸她的腰,她的小腹,她的胸。
打开她的胸罩,掌心贴着乳尖揉捏。
她呜咽着缩了下脖子,离开他的唇,无力的将额头抵在他肩上。
好像在跟他较近似得,她更加着急的去慰抚他的欲望。
电脑中传出的呻吟,让他几乎要产生错觉。
欢愉是侩子手,举着刀随时落下。
她突然侧过脸,吻上他的颈,舔着他的喉结。
玫瑰色的唇,咬断了将要勒死他的弦。
一霎,得到解脱。
他仰过头闭上眼呼吸,等再睁开。
白浊在她的掌心。
不是刀片。
沈佑白以为这是最好的画面。
没有想到,她好奇的盯着自己手上的浊液。
然后他看着,她暗粉色的舌尖伸了出来,拿走一点白稠。
沈佑白抑制住想杀人的冲动,“你疯了吗!”
她愣了愣,居然回答,“可能有点。”
因为,“我和妈妈说,今晚在同学家过夜。”
沉默了片晌,他问,“月经一天能流完吗?”
她又瞪着他,“不可能。”
晚上她洗澡时,又帮他泄了两次,用腿。
热水淋下来,她湿透的头发贴着白皙的皮肤,朦胧的热气升腾,雾中她脸颊和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红晕。
抱着他的肩,她紧紧夹着腿,任由他在双腿的方寸之地抽进拉出。
她下体流出的血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