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铁笼子里蜷缩着几个赤裸裸的东南亚裔人,伤痕累累,不知死活。
笼子面前,跪着一个浑身水淋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络腮胡男人。
毫无回应。
安迪仔不耐烦的朝着左右摆摆手。
两个男人提起这个络腮胡东南亚裔男人再次把他的脚绑起来,然后吊在屋顶,头朝下,扎进水桶里不一会整个人就开始夺命挣扎。
声如血啼,歇斯底里。
坐在椅子上的安迪仔扬了扬下巴,手下把人再次吊起,一松绳索,对方摔倒在地,嘴里不断咳涌脏水。
“我说了伱能放过我们嚒?”络腮胡东南亚裔男人目光模糊不清的安迪仔。
“啧哎哟。”安迪仔蹙眉,不厌烦的再次一摆手,手下立刻就要去把男人侵水吓得男人连忙磕头求饶。
“我特么的最讨厌有人和我讲条件,你听没听到??”
安迪仔蹲下,贴着对方的脸,咬着牙伸手掐着对方的脖子。
旁边有些变态的手下此刻都觉得安迪仔变态神经质。
络腮胡男人翻着白眼,不断挣扎,然后一会就安静下去了。
安迪仔一松手,后者如软泥一样瘫倒在地上。
手下蹲下探了探鼻息,迟疑的抬头,摇了摇头。
“叼”
安迪仔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自在,却很快被神经质的表情所取代,瞪着眼朝着铁笼子里的人扫视过去。
一瞬间。
哭天喊地的各种语言的求饶声,有的人甚至早就吓得滋了一地黄汤。
“你们最少配合我。”
说着,拿过一把羊角锤砸在就近的铁笼子上,吓得里面的人惊叫连连。
“我再问一遍,人去了哪里?”
面前的人连忙操着叽里咕噜的话说,旁边的手下附耳去听,听着听着神色不自然的看向自己的老大。
“他讲咩?”
安迪仔解开自己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