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基金会的事情要把控好,不要出现一些不必要的事情。包括修建学校、赠送体育设施,一定要落实在实处,不要直盯着面子工程。”
随着财富累计,吴孝祖其实内心也在变化。
这很正常。
“大佬,这段时间,下边人盘查财务报表记录和账务出入记录,发现一件事情。”
苏黎耀抓着牌,另一只手拿过一沓文件,表情严肃,一字一顿的道:“有人再利用我们公司下属的子公司在洗币。”
“洗币?”吴孝祖手里摆弄着牌,余光瞄了眼文件袋,“咩?”
“朝匡企业有限公司。”
“罗朝晖?”
“是。1分。”
“3分。我听人讲他拿出一亿三千万买了重庆大厦?”
吴孝祖翻开三张底牌,露出3、3、4。
“华置有拆借款项给他。”苏黎耀补充道:“应该是个好买卖。”
“嗯。把事情做漂亮点,不要惹一身骚。”吴孝祖道。
洗币的问题在港岛屡禁不止,包括走私,其中电子产品、香烟都是重利产品。每年的港岛海关都会被icac调查。
“所以,有些人有些人喷着再高端的香水都能闻出人渣的味。”
坐在下家的蒋志强不屑的道,然后翘着腿,得意的瞥了一眼吴孝祖,“是不是这样就掀牌?不怕我踢的嚒?踢一下啊!”
吴孝祖看了看手里的4张2,大鬼小鬼一副炸弹,以及三张k,三张q,三张j,一对
“飞机三j、三q带对3。”
“炸!”
蒋sir跳起来把四张8甩在牌桌上,“说过不要叫地主了嘛?当我唬你?”
“两张鬼。”
“你出。”
“一张4。”
“炸!真当有大小鬼就敢叫了嚒?
我的牌天克地主!
我凑,我玩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