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车窗钻了进来。
“……”
显然,这是一只很上进且想要混上编制的野猫……噢,现在要叫家猫了。
车子重新启动,消失在雨夜之中。
黑色的夜幕就像是一场还未开始的大戏却被直接拉下了结束的帷幕。
与此同时。
在中国城夜总会包厢里原本聊天吹逼的几位古惑仔此刻也倒在茶几上,呼呼大睡。
酒瓶、果盘凌乱的七零八落,有的人更是趴在桌子上,全身被酒水浸湿却浑然不觉。
门推开。
领头的人摘下帽子,拍了拍身上的雨水,手一招,身后几个人鱼贯而入,二话不说就纷纷架起这些晕睡过去的古惑仔。
弯腰扶起酒瓶。
放在鼻尖嗅了嗅。
旁边的人从兜子里拿出相同的酒瓶,然后替换掉现场这些酒瓶,并且很小心的擦拭掉指纹。
这时候,一个人把一个侍者拖进来,放在长条沙发上,往他嘴里塞了片醒酒的药。然后又熟练的把刚刚古惑仔的皮夹里的钱放在侍者身上。
大厅里,劲爆的音乐掩盖下,并没有人太过于在意几个醉汉被人扶走。或者说这种情况在夜总会本身也太正常不过了。
人塞进车里,借着路灯能看到这几个醉汉全都被戴上了黑色头套。
最后上车戴着帽子的人抬了抬手腕。
朝着其他人点了点头。
走到一边拨通了一个电话。
“文哥,事情解决了,一共6个人,人数对的上。”
“好的,我们现在就回去。”
“是。”
…
土瓜湾一栋老式唐楼,三楼靠楼梯处房间内分隔出的劏房,房间面积狭小,吊顶暗黄的吊扇呼呼的旋转,让灯光一闪闪。
‘鸭公曾’面容憔悴背靠窗户而坐,手里剥好的咸水花生扔进嘴里,拿起啤酒灌了一口,总忍不住想要去摸大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