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真的,她这么多年也算是历经商场波澜,没有见过一个如吴孝祖这么无赖的人,偏偏这个无赖还总能一语致死地刺穿她的点点心思。
就是很讨厌,想要恨,却偏偏恨不起来的一个无赖。
吴孝祖转头,叹了一口气,声音透着疲惫,锐利的目光缓和下来,盯着贺胖胖的脸看,眼瞳渐渐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柔情。
但是却很快,当着贺超琼的面,掩藏起来,强换上一副故意为之的轻浮。
总之,表演到位,很有层次。
这种一抹而过难得的外露情绪瞬间被心思敏锐感情丰沛的贺胖胖给捕捉到了。
她放下点冰冷,思考着吴孝祖的话。
“做生意也好,做人也好,不要过于纠结一城一地的得失,舍得舍得,不舍哪里有得。
你们总想着合纵连横全面围剿新人。
但想没想过,真正做主的总归是边个?
场面很好,一位位舞伴换过,但舞池中央的人永远是边个?”
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敲打在贺胖胖胸口。随着上次这里的伤痕让她感受到对面男人的良苦用心。
“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你母亲远赴加拿大,换来的是贺先生的心安。现在有人想急着把你安插进去。急了。”
“所以你就帮她?”贺胖胖终究是没忍住心口堵的气,下意识的开口。
“我帮谁不重要,贺先生想让我帮谁才重要。”
吴孝祖手摸索过去,不顾对方的挣扎,捏住对方软如无骨的纤纤玉手,直视对方异域风情的眼眸,轻吐两个字:“徐家。”
贺胖胖先是以为吴孝祖故意寻找刺激,想要抽开玉手,却发现对方目光深邃,别有深意。
“说不定,徐公子也需要你拽他一把呢?”吴孝祖笑若深渊。
“所以徐綠鸻……”
实际上,现如今,她最大的靠山不应该是母亲或者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