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看了眼陈炳忠,“这个案子应该有重案组来办吧?你们cib也这么关心?”
“作案工具能确定嚒?”陈炳忠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以现在的情况,我推测是斧子之类的工具,暂有的残肢能发现明显的剁痕和骨头残渣。”法医抖了抖一个pe透明封装袋,“你能看到这条胳膊处有一些针孔。”
陈炳忠凑近。
胳膊处确实有很明显的针孔及淤青。
“你怀疑……”
“你该明白,作为法医,我需要回去之后经过检验才能确定。”法医笑了笑,“不过这样的话nb(渎品调查科)也要参与进来了。”
“辛苦了刘sir。”陈炳忠微微颔首,“下次我请。”
“呐——你说的。”
陈炳忠笑了笑,拍了拍对方的胳膊,眼睛朝着周围环顾,目光忽然凝视到一垛堆好的纸壳和塑料桶。
“阿宾——”
“头。”正身处臭不可闻的垃圾堆里的阿宾连忙站起身,起来急了,下意识的晃了一下。
“查一查这些纸壳是边个的,这些不像是随便扔的,肯定是有流浪汉或者拾荒者。问问他们有没有看到陌生人。还有,同警署的伙计讲,把排查范围定在三公里之内。”陈炳忠说。
“3公里?为乜?”
“这么窄的巷子,车都开不进来,你觉得谁会拎着一大包尸体走街串巷?港岛这么多海岸线,有那个功夫干嘛不扔到海里?何必大费周章又是分尸又是处理……”
陈炳忠讲到这,忽然目光定格在被手下翻出来放到旁边地面上的报纸上面——这是用作包着一些残肢断臂满的报纸,作为物证当然不会被放过,都需要交给鉴证科。
此刻,包裹着那些残肢断指的报纸上,两个红色字体的《懸红》,格外吊诡,甚至比旁边血液还鲜艳
‘三十萬’的数字透着赤裸裸的嘲讽。
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