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明,钱包里零钱都记得这么清楚。”
“那是重点吗?”
肥成忍不住笑骂,“一个大佬,在报纸上悬赏歹徒,还特么悬赏出30万的数字。我现在都不知道项胜这家伙脑子在想什么……”
“边个出的手?”罗东言简意赅的问。
“还能谁。”肥成笑着看了眼胡须坤,“坤哥,奥门现在最猖的那个叫咩?”
“街市韦、摩顶平、水房濑及刚刚冒头的缺牙驹。”
胡须坤晃了晃手里的雪茄,“当初我们进场的时候,他们就过来下过绊子。
后边两人都是贺生最近一年扶持起来的本土势力,最近大家也都摆过酒,再加上有贺小姐在里边周旋,甚至我们的场子也允许他们来叠码。
所以大家算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两三个月虽然小摩擦有,但大的方向上还保持着相安无事的局面。
毕竟吴生那边一直在奥门有赌桌,再加上与贺家的利益关系。
不过,新安据说要重开一座新的档口,这种大摇大摆猛龙过江的姿态,这种情况遭受本土一些人的杯葛也情有可原。如果没有动作,我才意外呢。
不过……”
胡须坤抽了口雪茄,吐着烟雾,“我也琢磨不透项十三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不会因为他的这个就给事情定性吧?如果这样……”
“点?你也想派四个人去行劫抢五十万的手表?”肥成笑着揶揄。
“我?”胡须坤点了点自己,忍俊不禁道:“四个人的安家费够不够五十万啊。”
“不还有三十万悬赏嘛。”
“那我更亏,我还不如多打两圈麻将呢,最起码还能混一顿麻将馆的盒饭。”
“所以这个事情就真特么的是滑天下之大稽,做事的人不明不白。我一直想不明白两个问题。一个是,前者都已经出手了,干嘛这样虎头蛇尾?做掉项十三不更能威慑?”
肥成不屑的吐口烟雾,“还有,项胜和新安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