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的急了?”
“有嚒?”阿宾接过筷子,夹了一截挑到嘴里,细细品味,点点头,“好像是没有煮到味道,差了点火候……”说到这,他看了眼面带微笑看着他的陈炳忠,意有所悟的问:“头,那会不会……煮得太过,烂在锅里?”
“所以才让你在旁边盯着嘛。”陈炳忠耸耸肩拿起纸巾擦了擦手,钻回车内,“告诉兄弟们,盯紧一点,尤其注意点那些狗仔,别闹出太多是非。”
阿宾点点头,只听着对方自说自话。
“多事之秋啊,临近春节,各个‘档口’都‘团拜会’,这群扑街还真的会挑时间。”
“哎,大过年的~~”
“新记这碗车仔面餐控真的有待加强。”
阿宾见此,朝着旁边的伙计招了招手,安排对方去买宵夜给守夜盯梢的兄弟。
目视着不远处的新安公司,阿宾掏出烟磕出一支叼在嘴上,手摸了摸衣兜——
忽如嘴角一翘,朝着人群走了过去。
…
堂内,地面上的破碎查摆四分五裂。
围坐一周的各个地区的话事人大多数都选择作壁上观,冷眼旁观的看着靠近主位的几个人,新安公司董事长虽然一直被项家坐在屁股下,但股权分散,听调不听宣,甚至只是名义上顶着新安的牌子。
出来混,拿命搏出位。
没几个人真的会为所谓的董事长拼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抱歉,水太烫,没拿稳。”
项波推了推眼镜,抱歉的朝着几个人堆出笑容,“茶水烫手,拿不稳就碎了,所以说,有的时候还真的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讲呢?”
同时转头看了眼坐在首位的一位三十四五岁西装革履不露声色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新安项家三代目项崭伟,一位拥有律师执照的‘新董事长’。
后者拧上钢笔帽,表情淡然的看向在座各位。
“刚刚我接到消息,那四个人斩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