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团虽然不是办企业,不是光看财报。但是一样讲究将心比心。我老了,许多东西守不住一辈子,也没想过守一辈子。
但下去了,不能愧对历任叔伯。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人老了,反倒是对社团感情越来越深了。可能这一辈子,我在社团的时间比陪家人的时间更多吧。
砂石、运输还有一些店铺物业。
你们不是搞港岛和大陆的物流嚒?社团这边的资源应该能帮助到你们……物流初期,离不开那些弯弯绕绕和各种潜在的人脉,你们用的到的。”
“谢谢肥伯。”
“不用谢我,谢谢洗……”
“洗米伟。”
“谢谢他吧,我都要谢他。”肥伯微笑说。
两人离开。
肥成看了眼身边的吴孝祖,欲言又止。
“问我这么大一有钱人干嘛要答应这种事情?”
“还是问我都这么大人物,非要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或者为乜来见肥伯?”
吴孝祖笑着说了三个问题,看向肥成,后者愣了一下,讪笑的点点头。
“我们刚刚完成上市,风头无两对吧?”吴孝祖边走边说,“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住了我们。那你觉得我们像什么?”
街边,一个古惑仔忽然跑过去,抢走了一个孩子手里拿着的零花钱。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保持谨慎。我们要对付的是资本不是对面街区那个揸fit人,而是大鳄,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大鳄。你该知道,如果我们在东瀛的盈利曝光,你觉得多少人会扑上来?”
吴孝祖眯着眼,“我也没想,不是不愿意想,而是想象不到。
对付资本,战场从来不单单是资本。
许多人想驱使马前卒,却没那个资源,只能靠着钱铺路。我们干嘛抛弃我们的优势?
这就好比,一家电影公司,非要去做‘去电影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