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成哥都不好出面。
“诸位,我这边有点事情要处理,晚一点我在和几位喝酒。”祁同伟转过身,笑着与这些‘老板’告罪。
“没事,正好我们也没什么事。”湾湾的赌客笑着摆摆手,显然也是想‘作壁上观’,考究考究‘洗米伟’的成色。
你如果这种事情都处理不好,我凭什么来你这里消费?全奥门做这一行的财务公司数不胜数呢,路边的叠码仔多如牛毛。
祁同伟显然也清楚,同时也不介意这些赌客去吃瓜。
这一行。
你说你自己‘行’,那你不算‘行’。你要让大家都说你‘行’,那你才算真的‘行’。
至于说怎么证明你在这行到底行不行?
比比喽。
……
赌厅内,每张荷台都围着不少人,门外还站着不少小混混。
一个脸上带刀疤的凶恶男人坐在荷台面前,周边鬼神退避,庄荷也颤颤巍巍。
“不要怕,我求财,说不定往后我们还能成为同事。”说着话,他朝着面前被枪顶着腰眼的秃头濑撇撇嘴,“港岛仔又点样,和胜又点样?这里是濠江。”
“和胜的人不想怎么样,我们来这里也是和气生财,怎么称呼?”
忽然,身后传来声音,刀疤男转过头,正见到西服革履的祁同伟一边摸着小手指上的指环一边笑着走过来,身后跟着几十位身高马大的马仔。
“洗米伟?”
刀疤男冷冷的看着走过来的祁同伟,嘿嘿冷笑,“叶成勇——”
阿挺在祁同伟耳边嘀咕道:“伟哥,这个家伙叫刀疤勇,原先跟着大圈,后来在港岛刨食。平常也跟着奥门这边的四眼牛和街市韦搵水。”
“原来是勇哥。”
祁同伟说话间,大手一把卡住顶着秃头濑的枪手的胳膊,拧到一边,面上平静,“送我这么大一份礼,实在是难以担待。”
随意的坐在椅子上,泛笑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