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捧本书装模作样,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娼。还特么不如咱爷们儿在一起斗蛐蛐、听曲儿呢……”
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拎着大哥大流里流气的男人脸红脖子粗,满嘴不屑的与几个朋友在一起说笑揶揄,腰间还挎着一台外汇专用的pos机。
“文学……”
听到旁边刺耳的声音,正与吴孝祖‘之乎者也’聊文学艺术的陳凯哥顿时语塞,脸唰的就涨红了。
猛然的拧过身子,怒目而视,鼻孔都变成愤怒的形状。
却不曾想。
人家正直勾勾的在那等着他‘犯照’,端起茶水润喉的‘大背头’冲其冷笑。
凯哥本来就是个小肚鸡肠的文人骚客,自然也不甘示弱。
“小刚,知不知道什么叫有辱斯文?”
“凯爷您给讲讲?”正立在吴孝祖身侧帮忙倒酒的冯裤子连忙笑着应声,手不停帮斟满,腰间盘弓成一个虾米的形状,姿势极为不舒服,他却甘之若饴。
所以,舔狗天生需要一副好身板。
老凯子听到小钢炮搭梯子,瞬间趾高气昂的扯着脖子故意道:“有些封闭世界出来的顽主,相对比较保守,对世界的进步丝毫不关心,只要西皮二黄一响,胡琴一拉,两眼一闭,摇头晃脑张嘴就来了…”
陳凯哥来劲儿了,鼻孔笑成了嘲讽的形状,对吴孝祖主动说:“吴导你知道怎么斗蛐蛐嚒?两条虫子,一咬,大夯下来了,您可能不知道什么叫‘夯’,‘夯’就是大腿的意思……残忍至极,但有人就以此为乐,还乐此不疲。”手上轻轻敲着杯盖,嘲讽看着对方。
砰!!
身后的李成儒猛然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伸手抽了口烟,“孙贼,你丫跟谁递葛呢?”
顿时间剑拔弩张,那一桌子人呼啦啦的站起身,脸色不善的盯着陳凯哥及吴孝祖一行人。
个个都显得神色不善。
主要是老凯子说话太特么损了,一杆子打趴下一群人。这群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