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肥肥笑着招呼,旁边穿着一身白的陈子强也招其兰花指,灿笑着打了个招呼,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的邓广荣也微微昂首。
“驹叔,这么好的胃口?”谢老四一一打过招呼,自来熟的拿起筷子也夹了一块鱼肉,频频点头,“嗯,别说,这鱼烧的水准很高,不会是赵师傅吧?”
心宽体胖的肥肥大笑,指了指头也不抬的邓广荣,后者没好气的端起一杯酒,递给谢老四。
“我以为你现在跟着吴孝祖发大财,看不上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呢……”
谢老四干掉杯中酒,笑着坐下,“无非就是跟着做生意。但我们可是银色鼠队!”这话一出,陈子强、肥肥都露出笑意,跟着一起干杯,邓广荣顿了顿,也摇摇头,端起酒杯碰了碰。
不管人性怎么样,这几人确实是十几二十年的兄弟姐妹了。他曾经为了谢闲,差点去扇刘家昌和甄诊大嘴巴,甚至扬言封杀对方及相关湾湾艺人,关系可见一斑。
“驹叔,我敬你。”
谢老四自顾自倒了一杯,坐在首位的老头挑出嘴里的鱼刺,笑着摆摆手,“坐吧,你们兄弟姊妹几人都是我看着起来的…现在这样就很好。兄弟姊妹闹别扭很正常,但也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风风雨雨都趟过去,也不要因为些许小事就闹得不欢。”
“驹叔——”
四个人都微微起身,老头笑着压压手,“坐坐坐,客气什么。我好不容易返港,你们几个就不要拘谨了。我还记得当初你们七个人四处表演呢……”指了指肥肥,又指了指谢闲和邓广荣,“当初他们公然反对你和秋官结婚——”
原本笑容满面的肥肥脸色微变,旁边的陈子强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背,给予安慰。
去年,她和秋官终究是走到了穷头陌路的地步,也闹得满城风雨。
“驹叔,让您老人家费心了。”肥肥胖手端着酒杯,强撑脸色。
“食懵你~”
火爆脾气的邓广荣气不过的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