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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算上这次是第五次入选金棕榈了,基本全都挂零。甚至连个连个评审团大奖都没有。远不如在威尼斯、柏林那么风光。
不过,戈达尔显然也不在意这一点。
如果讨论影史地位,他本人的履历在电影史上地位已经不逊色于戛纳电影节本身了,其本身就是影史。
戈达尔头上戴着一副耳机,操着手,理都不理周围高山远瞩看着他的电影后辈,随脚踢了踢地上毛毯的褶皱,鞋跟蹭着地,沉默稳重的朝着前排走过去——
两边自动让出道。
直接坐在座位上,看都没看旁边的工作人员。
现在的他显然还没冒出‘死亡和电影节是我现在努力回避的东西。’这样的名言,但逼王气息一如既往。
“???”
吴孝祖站在五米开外,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这可是戈达尔!
嗯,这可是戈达尔,他不是特吕弗,这是曾经把自己好基友特吕弗都给大骂一通的极端分子,仇视一切‘老叙述方式’。
《七罪宗》的叙事方式及电影语言实际上很商业化,当然,吴氏风格浓烈也是应有之题。但,戈达尔是写20页信骂特吕弗的老愤青,自己这种风格能受到他的肯定???
可惜,特吕弗去世之前,两人也没有和解。
“导演电影要开始了。”身侧,工作人员主动出声提醒。
“好的。”吴孝祖整理了一下衣领,一起与主创人员上台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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