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很破很窄,楼上的空间也很逼仄。
那群元老一个个窝在那里,藏在阴暗之中,冷眼旁观。
他从楼梯滚下去的时候,摔的很疼。
却也要像一条被打折了腿的野狗一样感激涕零的爬出那间茶楼。
外边的雨又大又冷。
周围小弟的目光如芒在背……他托着断腿染着鲜血逃到了偷渡的船上……他在船上狂笑,狂骂,狂哭。
但,他终归还是活下来了,且活的很好。
那么,总要有人要付出代价,比如——
“陈先生,将军打电话来,不让你插手这件事。新安、号码都是我们在东南亚重要的合作伙伴。”皮肤黝黑穿着墨绿色衬衫的男人对着陈家乐冷冷说。
“你告诉将军,他如果想把money变得干干净净,最好听我的……”陈家乐淡笑的道。
见到这个人离开,旁边的人凑到陈家乐身前,小声道:“乐哥,港岛那边的眼线说,吴孝祖并没有起身来泰国。”
“我知道。”
陈家乐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见到几个手下满脸错愕,他戏谑的笑了笑,“我也没指望他来。你真以为吴孝祖多重视这个梅艳邡?”
“那你还……”
“我还邀请他嘛?”
陈家乐笑笑,目光幽幽,“我和他怎么都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敌人。我是真的不介意和他做朋友。
我就是要让项家知道我的存在,知道我给他吴孝祖打了电话。你觉得项家会怎么想?呵呵呵……这件事新安参与、号码帮参与,当然也要让和胜动起来喽。
不动起来,我怎么有机会?
这样不是很好,大家一起开party,一起嗨皮。”
他越说脸色越激动,吸溜一下,面上的儒雅早就消失不见,呈现出疯癫姿态。
“陈家乐他发癫了。”
项太站在大厅,看着远去的车队,摇了摇头,对梅艳邡歉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