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瞪上他,下巴两侧的肌肉颤动,“听着,吴导演,不要自以为是的认为只有你什么都懂。这么和你说吧,当我股市失败的那一刻,我就有了决断。无非是结果更惨一点。
大家都一样,只不过你比我会演……这一点从你替黎小恣那个小浪蹄子从我身边捞走那一刻我就知道。
你谁也不爱!
你比我更自私!
黎小恣也好,其他女孩也好,只不过是你的一时兴趣。”
吴孝祖低头耷拉瞧着茶杯的眼睛慢慢挑起,直视黄玉浪,心藏警惕,忽如一笑,“黄sir,吴某人做事讲究的是问心无愧。人活在世上,我也不会在乎太多人的态度,不然实在太累了。
如果你今天来只是想要污蔑我,就靠着这些东西想要激怒我,那么请见谅,我只能说这实在很低劣。同时,我也劝黄sir少说为妙。不然可能你身上会多一条诽谤罪!”
“嗤~”
黄玉浪冷笑一声,既然吴孝祖不上钩,他也放弃了些许手段。
没错。
他身上带着录音设备。
尽管在法律上,这些非法录音不会被当做证据参考,但如果吴孝祖真的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恐怕也会成为他的杀手锏。
不要说他们这个层级不玩这些。
你错了!
他们不玩是因为没到那个田地。如今的黄玉浪真的是山穷水尽。
要不然也不会孤零零的来“王见王”。
“吴孝祖,你虽然收购了玉朗国际,但现在我最恨的还真不是你。最起码你我之间是明刀明枪的对垒,从那天,你我之间就在互相构陷。黄某棋输一着,愿赌服输。我现在最恨的是那些落井下石的小人。”黄玉浪说。
吴孝祖不置可否呷了口茶,权当黄玉浪说的是真的。
对他来说,恨与不恨真的没什么关系。他又不打算泡黄玉浪老娘或者女儿。
生意场上,谈情讲恨,看似是性情中人,实则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