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你想喝,什么时候都可以喝,但你想清楚,有些话,我不是什么时候都愿意听。”
吴孝祖目光直视,顿了几秒,这才松开了手,身子往后一靠,举着酒杯轻嗅了嗅这杯威士忌略冲的泥煤烟熏味。
咕
柳佳玲忽然扯掉头巾,一杯酒再次咽了下去,眼睛红红的看向对方。
吴孝祖手一顿,目光紧凝,继而恢复了正常。
对方原本红润俏美的脸上苍白一片,眼角处青紫肿高,嘴角裂着血痂,青青紫紫,看着让人心疼。
许多事情不好说、不好接、不好办。
但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又不得不面对。这就是狗艹的现实。
“等我一下——”
吴孝祖起身想了想,走到壁炉旁的立柜处,上下翻了半天,来回折腾,终于找到一个家用药箱,手脚麻利的拿出碘伏、无菌医用脱脂棉、镊子、纱布、医用胶布,皆是家庭常备工具……甲沟炎消炎时候能用到。
看了眼柳佳玲,吴孝祖用镊子夹着沾染碘伏的棉球沾了沾对方的伤口。
“闭上眼,碘伏处理伤口不会有明显的痛感,如果是碘酒或者酒精就有的罪受了。”
仔细的帮对方处理好,自始至终柳佳玲都没吱声,任凭吴孝祖耐心的消炎。
“几天了?”
吴孝祖又换了一个医用脱脂棉,帮着处理嘴角。柳佳玲头歪到一边,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淌,
“一周多前我被一群人给劫持了,前两天他们又出现,怕我报警……”柳佳玲缓缓说。
愿意开口说话就好。
吴孝祖听明白了,之前的劫持之后,可能对方又怕她报警,或者她做出了哪些让对方觉得有威胁的可疑行为,又有了拳脚相加的暴力警告,这才造成了眼前脸部的伤情。
这也说得通为何这几天避而不见,同时也说明她找王仙仙的日期应该是劫持之后,脸部未被伤害之前。
要不然,一个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