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财害命的买卖。”
吴孝祖磕了磕杯子里的冰块,嘎吱嘎吱嚼起来,露出小白牙,笑眯眯开口,“我借的是贺家的名。借的是贺小姐的名。我说了,我是赌徒。”
“你想承接赌场的一个厅主?!”贺超琼笑问。
“倒有几分想法,不过牙口不太好,现在嚼不动。”
吴孝祖把盛着冰块的杯子推给贺超琼,“贺小姐喜不喜欢吃冰?夏天冰块降暑,优点多多。
但却需要一副好牙口。我本人牙口虽然还不错,但总不能上来就塞一嘴冰块吃吧?”
说着,吴孝祖把冰块倒入水杯。
“你看,这样就简单多了。即可以喝到冰凉饮品,还不费牙。口味自己挑选,方便快捷。”
吴孝祖笑眯眯,诚恳看着贺超琼,“我无非是想同贺小姐讨一碗水喝而已。”
你吃肉,我喝汤。
吴孝祖谈及利益,反而让贺超琼放心不少。成长在那样的家世,又在生意场上打滚,利益更靠得住。如果真出现一个不贪财好色,还特么没有所图的人,那就真的同吴孝祖开玩笑说的一样,恐怕是为了害命了!
“迭码仔怎么开展?”贺超琼问。
“贺小姐,我敞开胸怀给你献计,你总要让我有点安全感吧?”吴孝祖笑了。
“赌片电影拍完再谈也不晚。”
吴孝祖现在把所有货都倒出来,万一贺超琼卸磨杀驴呢?这些豪门千金二代们哪有良善易与之辈?何况是贺胖胖这个人精呢。
“看来是我心急了。”
贺超琼也回过神,明白自己太着急了。人家给你献策,你总要给人家一个保证吧?无疑,赌片电影就是一个这样的保证。
这需要她证明她值得人家“投靠”。
这年头,当狗腿子也要找个好大腿撇腿撒尿不是?
看着一副风情万种的贺超琼,吴孝祖略有鸡动。
贺家。
自然是吴孝祖攀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