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百出的兄友弟恭的表演罢了。
不过现在看来,既然你都相信了,那说明这个雷韫擎的表演还是很成功。
各花入各眼!
不过……啧啧,崽败爷田,豪气的很啊!千八百万就这么弃之如敝屐,现在年轻人还真的拿得起放得下。就不知雷家有多少钱财让他们抛出来……”
邹汶怀目露讥讽,唱起反调,表情郑重对弟弟道:“这种时候,一个成熟掌舵人,最重要的根本不是需要他人理解。也不需要所谓的好名声,他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利益和创收。
如果非要保证兄友弟恭,完全可以在不抛弃利益或者一口吞下利益的情况下保全自己弟弟的脸面。
何必用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方式来处理呢?雷家这对兄弟,一担担,半斤对八两!就怕走到最后,偷鸡唔到蚀揸米——”
邹定鸥咂舌,他没想到在哥哥眼里,雷家大少评价会这么低。
他原本以为他看到很透彻,认为雷韫擎不管是作秀还是发自肺腑,这一把牌打得极其精妙。
但听到邹汶怀的话里话外,分明就是半点看不上!绝对是一手好牌,出了个臭招。
现在仔细品品,似乎……雷韫擎是最有机会一口吞下1024火车头电影公司的那只猛兽吧?
对方却因为所谓的兄友弟恭这种做戏,放弃了这块到嘴边的肥肉。如果真如邹汶怀所讲,金公主哪怕不能一口吞下吴孝祖,最起码也能从其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真到了那个时候,吴孝祖还不是任凭其搓圆按扁的来送给弟弟雷韫龙出气吗?
想到这,邹定鸥叹口气,自己还真看走眼了。
“现在我就真的很遗憾冇办法收复吴孝祖这个人才,还真的好可惜。”
邹汶怀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大雨,一脸期待的自言自语,“或许呢个后生仔已经想明白处境了。我又好期待他唱出一台好戏……”
吓!
邹定鸥闻声脸色惊变,不敢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