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导演,要想要不被时代抛弃,必须沉下心去经历、去摸索、去冷眼旁观观察这个时代。
吴孝祖最大的作弊不是脑子里模糊不清的记忆。他最大的金手指就是他的时代感不局限于80年代、90年代,他对时代脉搏的把握比其他人更广……积累更深厚。
画板上,白鸽展翅,唱诗班在歌唱,黑色简笔画的男人张扬的翩翩起舞,整个画作充斥着浮夸和吊诡。
在这副化旁边,铅笔勾勒出无穷的阴影,一名简笔画男子从黑暗中走出,背后一双双突兀的眼睛盯着他,喻示着承担和责任。
一个巨大的“x”把两幅画隔开,有种别致的平衡。
下边,好似吸血鬼一样的浮夸男子手握着一把华丽的手枪枪与面容沉重的英挺的男子持枪对峙。侧面眼神,一个肆无忌惮,一个沉重哀痛。
这一幅简单的画,吴孝祖画了六个小时。脚边,无数纸团铺满地面,半截长的铅笔也散落一地。
“……”
梁镓辉走进房间,满地的稿纸让他难以下脚,豪气的捡起一个纸团,褶皱的白纸内两人个男人一个坐在那,一个站在那,目光对视。
坐在那的男人双目空洞,戴着手铐脚镣。
站立的男人捧着一束鲜花,嘴角上扬,两腿丁字步扭在那里。
一个背影后面涂的满是铅笔阴影,另一个背影后面则是铁栅栏,一束光艰难射进来。
这幅画让梁镓辉心脏一紧,画中两个人强烈的反差,却又构成了诡异的平衡。失去任何一个,这幅画都会显得失衡而突兀。
“呵,点样?”
梁镓辉耳边响起笑意,手中画纸猛然被撤走,这才回过神。
“这就是你讲的双雄对决的故事?”梁镓辉散了一支烟递给吴孝祖,却见到吴孝祖递过几页密密麻麻的资料给他,不禁一怔。
“人物背景资料,你拿去完善。”吴孝祖道。
“对我这么好?人物小传你都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