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慎之看了眼扔在地上的“皮”,也放下了手中的烟,看到吴孝祖同样也放下了眼,欣慰大笑,“阿祖,看来你烟瘾也不是很大啊?”
“项生都钟意上了食叉烧,我少吸两支烟自然也冇什么……”
吴孝祖颔首轻笑,“今天捻香已经足够请神了,不必在点烟了……”
“请神?瘟神嘅?”
陈慎之不以为意瞥了眼不远处的黑色佳美轿车,打趣道:“开一部戏街道这边项生照拂,街道那边还有差佬站街把风。程龙都冇阿祖你来的威风!”
“呵呵,上次我同阿祖一起巧遇饮茶都有差佬盘查,这一次这样大动静也情有可原咯。”
项胜轻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黑色佳美,眼中不知为何闪过一丝忌惮与沉重。
他笑着同吴孝祖、陈慎之说了两句,就告辞离开。
望着项胜的银色平治消失不见,陈慎之这才收敛起几分虚与委蛇的笑容,皱了皱眉。
“知不知最近警队传出几多风声?”
陈慎之笑看着对面的佳美轿车,目不转睛的轻笑。
“这个时间点同项家合作,你想冇想过后果?”说着,扫了一眼吴孝祖,目光最后定格在他双眸上,“小心点。”
“看来又给华叔你添麻烦了。”吴孝祖道。
“我能解决的事就算不得麻烦事。”陈慎之摆摆手,“我这把老骨头,没事活动活动有意身体健康。好了,不和你讲了,晚上约了号码帮的胡须勇打麻将……”
陈慎之临走前,顿了顿身子,转过头,盯着吴孝祖的双眼,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我同你大头邱斩鸡头,烧黄纸,一辈子的兄弟。
你们这个年龄对可能不以为意,但我们这个年龄讲一辈子,就真的是一辈子。
你是他心腹又是他契仔,我没道理不帮自己人!还是那句话,有事情,记得呼我!”
陈慎之笑着拍了拍腰间的传呼机,转过头对着不远处胆战心惊惴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