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进入睡眠。
护士离开病房后,进入卫生间洗手,摘下手套和袖子,这位护士的小臂和手背上都是掐痕和牙印。
珍不知道,她这种反应是所有人中最好的一批,因为她至少没有语言上的障碍,而其他人,大约是被折磨了太久,一部分眼睛已经瞎了,在有人靠近时就会踢打抓挠,包括为她们打针的护士。
洗手消毒后,护士龇着牙把装备重新穿好,就听到了隔间传来的隐隐哭声。
——在哭泣的是她的同事莉娜。
“发生什么了吗?”护士连忙问,“是遇到难搞定的病人了,还是……”
“不,都没有,”莉娜摇摇头,她小声抽泣,“我只是……我无法容忍……我照顾的病人的……下/体,已经烂了……”
两人无言对视,护士低下头,用额头碰了碰这个易共情的傻姑娘的额头,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吧。”
在完成上午的辛苦劳作后,这位三十岁出头的护士请了个假,就算是在医院内如此繁忙的情况下,护士长看了她一眼,依旧给她批了假条。
离开医院,她匆匆赶往市政厅。
当她推开会议厅的大门时,她的同事们早就到了。
——“新议会”的同事。
他们中有工人,有铁路调度员,有某个地区的小警察,他们都有自己的正式工作,而即使加入市长组织的这个新团体,他们也没有辞去目前就有的工作。
至于团体的“议长”,却并不是市长,而是那位操着英伦腔的ai绅士,在当初商议如何整改东区时,这些年龄从22到45,有青涩也有持重的人们就知道了,负责审核他们议题的就是一位ai,不过他们不可能因此对jar有什么不尊重。
真正的议会从不会在意底层的人民在想什么,而新的议会由ai带领,由ai审核,由底层的成员组成,他们在需要的时候聚集到一起,在无需他们提供意见时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