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由六个钉子组成的空间,塔尔的处境当然和杰森差不多,想出去的没法出去,想进来的也没法进来。
他这么一说,室内四个人的表情都严肃起来。
……不过头罩下的表情是看不出什么严肃的,但薇薇可以看到红头罩地图上的情绪符号,在刚刚,他头顶一闪而过的担忧],然后重新被愤怒]取代。
这家伙从出现起就总是在愤怒]和暴怒]之间切换,让薇薇怀疑他是不是一座行动的活火山,总这么气来气去的不累吗?
她摸摸自己的枪:“红头罩?我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在追击毒贩,但你在外的名声却是那些毒贩的保护者,我不确定你究竟是敌人还是朋友,要继续打吗?”
杰森沉默半晌,说:“我也是来解决这件事的。”
说话间他牵扯到伤口,“嘶”了一声。
薇薇瞥他一眼,掏出锤子解决了眼前这面墙,然后她看向急冻人。
急冻人:“……我没有下去过,对南欣克利的情况也只知道一部分。”
关于将制毒位置藏在矿洞,是急冻人自己推测的,他选择待在南欣克利,就是因为这里的混乱与无序,南欣克利是一座在老化的镇子,出去的年轻人很少回来,这里的店铺最年轻的都有六七十年历史,从没离开过镇子的年轻人可能一直到老了都不会离开,所以这儿物价便宜,也封闭。
镇长做主将仓库和地皮出租,且大约是知道租仓库的都是什么企鹅人、急冻人之类的事情,外面乱成这样,也没见他们强闯急冻人的仓库来搜查“逃跑”的薇薇和塔尔,又不是不想要小命了。
而塔尔下了矿洞,发现——
“很多人,老人,女人和小孩,女人大多长得不像本地人,而这里面也有壮年男性,但要么身有残疾,要么智力有问题,”塔尔说,“他们都患有毒瘾,并且在……工作。”
回想那一幕,连他的眉头都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