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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傍晚。
玉京警视厅。
重案七组,七人齐聚。
组长朱铁正在就“慕容元膺斩首案”和“袁家父子离奇死亡案”开展组内研讨会。
“听说,袁湘武手下的那几个宗师都回到津门了,正在就津门港生意的归属,开展火并。”千丝万缕,却没有头绪,一个警员忍不住说起了题外话。
一听见这话,无精打采的众人立刻来劲了。
“什么袁湘武手下啊!那些是袁灼老爷子的高徒!”
“可惜了袁灼老爷子的一世英名啊!真怀念袁灼老爷子坐镇津门的那些年,那时候,别说津门,就连咱们玉京的治安都好得不得了!”
“是啊,那时候别说杀人了,就连小偷小摸的,和那些遛鸟斗蛐蛐自称老炮儿的街溜子都不游手好闲,改去好好做工了。”
“袁灼老爷子那是真英雄。不过,袁湘武父子嘛,呵呵……”
“有一说一,我倒是觉得,袁湘武父子死得好啊!那父子俩,什么玩意儿!”
“砰!”
朱铁猛地拍了下桌子:“让你们研讨案情,你们在这儿说什么呢?”
众多警员纷纷缩了缩脖子,一个个拿起手边的资料,妆模作样的翻看了起来。
朱铁这时候又说话了:“说实话,如今证据这么少,而那凶手又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我现在开始怀疑,那凶手,是不是一个宗师了。”
“宗师!”众多警员纷纷惊讶抬起头。
“不错!”朱铁点了点头,开始讲述他的推理:“首先,慕容元膺当时是在玉京武道大学内部,众所周知,玉京武道大学校长张辉钧是一位强大的宗师。若是宗师以下,想要无声无息地进入玉京武道大学杀人,那可能吗?”
“不可能!”众警员齐齐摇头。
朱铁道:“这也是我一度怀疑是玉京武道大学内部人员杀死慕容元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