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说辞,谢谢夸奖。”
伯爵夫人对于库伊拉的嘲讽充耳不闻,“我不会在乎其他人,其他人都是障碍,如果我在乎障碍物的感受,那我就完了。而如果我在乎很多障碍物的感受,那我死定了,就像很多聪明的女人一样,剩下的就只是看不见的天赋还有一颗伤痛的心。”
“所以作为前辈我得提醒你,你确实有创立自己品牌的天赋,但是你能否拥有一个从千军万马中冲杀出来的决心,就是另一回事了。”
“但很可惜,看你的表现,你似乎没有那东西。”
“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库伊拉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
“噢~”
“和那两个被你跟踪的白痴无关,放他们走。”被绑在椅子上的贾斯珀和霍拉斯剧烈的挣扎着。
伯爵夫人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立刻就有黑衣保镖赏了他们一人一拳头。
“我会的,当然,他们往后的余生,将会在监狱里度过了。”伯爵夫人摆了摆手,好像是在驱赶两只苍蝇。
库伊拉听到这话,“因为什么?冒犯了尊贵的伯爵夫人吗?”
“因为谋杀,他们谋杀了身名鹊起的新人设计师,为了钱,又或者是为了美色,反正总得为了点什么。”
冰冷的话语从伯爵夫人的嘴里说出来,好像那就是事实。
“没人会相信的。”库伊拉反驳道。
“所以我得把你被烧焦的尸体加入案发现场,来增加可信度。
这是个娱乐的时代,人们不会关心所谓的真相如何,那没有意义,他们只会关心一个漂亮的女设计师,当晚和两个杀人犯之间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不一定吧,你还能控制整个巴黎的媒体不成?”
一直站在库伊拉身边当隐形人的克拉克终于说话了。
“噢,这原来还有一个孩子,你是谁?”伯爵夫人斜着眼睛看了克拉克一眼。
“克拉克·肯特。”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