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曲在被子里,像是累及睡着了。
浴室那边,贺云渐借着手机的光洗完澡,连浴巾都不裹,就这样走出来,他拆了药盒,在检查她身体的淤伤,用修长的手指代替棉签,耐心的涂抹在肌肤上。
过会儿,喻思情说话了:“卖惨是你们贺家男人天生自带技能吗?”
贺云渐动作略顿片刻,不动声色地给她盖被子:“怎么生气了?”
喻思情现在脑子终于清醒,不好骗:“淋着雨去给我买药,还不忘给自己买一盒避孕套。”
贺云渐见她识破伎俩也无所谓,毕竟还不算把人骗到手,他将药水搁在床头柜,隔着被子把人抱进怀里,嗓音低哑透着股子慵懒说:“思情,你骗不了我的,你身体明明也很渴望我,有我在不好吗?你有这方面需求的时候,我随传随到。”
喻思情说话算委婉的,不想刺激他好不容易变得正常些的情绪,睁开了漆黑的温柔眼:“这么说,你是把自己定义成了我长期的床伴?还是偶尔几次的炮友?”
“长期吧……你看我这段时间每天积极遛狗遛娃,就知道我是奔着长期来的。”
贺云渐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锁骨轻轻划过,还残留着一股不刺鼻的药香味,他比谁都了解喻思情的性格,懂得软硬兼施去拿捏她。
显然,比起求复合,长期的床伴这个小小的要求,没有让喻思情感到强烈抵抗的心态。
“我只喜欢你这张脸……还有身材。”
公寓的门铃声在响,夜深人静下,又断电,会来敲门的只有隔壁了。
喻思情找了件很厚的宽大浴袍将自己包裹住,没让贺云渐露脸,反而是让他去卫生间,自己光着脚跑去开门。
果不其然,外面是过完二人世界的贺睢沉和顾青雾回来了,见没电,又打不通贺云渐的电话。只好来这里问问小鲤儿在哪。
“可能在楼上睡觉吧,梵梵也没被送下来。”
喻思情站在门内,没有邀请两人进屋,声音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