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已经是惯犯。而喻家梵打通贺云渐的视频电话后,正偷偷的抹眼泪,然后拿出美人鱼的故事书,想念一遍给爸爸听。
看着,怪可怜的。
连顾青雾都于心不忍,没有出言责怪女儿偷拿妈妈的手机行为。
一分钟后。
贺睢沉将监控录像关了,尊重孩子隐私,抬起手臂将顾青雾抱在怀里:“我找个时间跟梵梵谈一下,喻思情那边的话,你提醒下她?”
顾青雾却摇头:“喻思情有点抵抗你大哥……我上次提了一句,见她失魂落魄了好些天,要是她知道孩子想爸爸,却只能偷拿我手机打视频,怕心里更难受。”
“哥哥,先给喻思情点时间吧,至于梵梵的话……你跟你大哥也说说情况。”
贺睢沉没什么意见,当晚就把情况转述到了贺云渐那边去了。
都不用多费口舌解释,毕竟回回喻家梵用的是顾青雾的手机,就已经无声提醒了他。
而喻家梵跟他讲的那一套睡美人故事,奇怪的是极具很好的催眠效果。
贺云渐每日都要发作的头疼症,会被孩子纯真的声音治愈,让他有片刻安静的时候。倘若狠点心,他是完全可以将儿子带在身边,这点也是徐适委婉地提示过的。
“贺先生,我可以跟喻思情谈下您治疗的情况,让她将孩子暂时送到纽约半年。”
这个提议,立刻被贺云渐给不容再议的拒绝了。
莫名的,不愿意让喻思情知道自己在纽约的情况,所以喻家梵每次用顾青雾的手机打来视频电话时,他没有去找贺睢沉。
最近贺云渐开始频繁的往一家高档的西餐厅跑,像是记忆中来过这里,他喜欢靠窗的固定位置,点份招牌菜,从一群中国血统的女服务生里,挑出个背影纤瘦单薄的,为他服务。
结账临走时,也习惯性的,给一笔小费。
这样的习惯,像是已经植入他的身体里了,循着本能自然地做出了。
直到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