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菜,味道怎么样不知道,至少卖相是可以的,他搁在台前,低头去亲的空隙里说:“女儿呢?”
顾青雾这才反应过来他找什么,红唇弯起弧度说:“好啊……一回家找的是女儿不是我,看来我这个原配是离失宠不远了。”
“女儿的醋也要吃?”
“我就吃……”顾青雾白皙指尖揪着他的领带,慢慢的绕着,就跟缠进了男人的心里,那双过分漂亮的眼睛有笑,连眼尾都含着若有似无的情:“你要是不哄好我……今晚就别想见你女儿了。”
贺睢沉挑起修长的眉,下一秒,将她抱到主卧去好好哄一顿。
窗外的夜色完全暗了,顾青雾是清醒的,趴在大白枕头上懒得动,耳朵听着贺睢沉在床沿窸窸窣窣穿裤子的声响,过了会儿,他开始整理主卧的狼藉,将垂在地板的被子和枕头都归于原位。
在小鲤儿出生后,两人亲密时都会选在四下无人时,会拉紧窗帘,不透光的。
顾青雾伸了个懒腰坐起身,乌浓的长发缠绕着雪白手臂,而她抱着枕头,盯着男人挺拔修长的身侧轮廓:“喻思情住在我们隔壁公寓……”
贺睢沉许些意外转头看她,语调偏低沉道:“她不是带走梵梵出国了?”
“梵梵不愿意离开。”
顾青雾打了个哈欠,白皙的脚从床沿滑下来,轻轻地碰着贺睢沉的膝盖:“你大哥心理上的病能好吗?”
贺睢沉眼神落在她脚背上,秀翘精致,肌肤像是被暖黄的光晕给洒下一层柔和的光。
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是完美的,带着致命的蛊惑力,没有刻意去引诱也撩拨得男人微痒,主动地俯身靠近,嗓音低语:“那要看他愿不愿意被治好。”
比起贺睢沉三岁时亲眼目睹父母车祸双亡,成为家族的一枚弃棋。
贺云渐心理上承受的压力不比弟弟少,因为几乎是年少时开始就被贺语柳病态的掌控着,偏偏贺家的男人都不是逆来顺受的,在这样压抑人性的环境下,只会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