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位欧洲船王最宠爱的小女儿沦为了上流社会的笑柄。
间接性,也使得两家关系破裂,贺语柳被气到放狠话。
喻思情在男人怀里微微仰起头,看他这副从容温润的神色,忍不住又问:“你不怕失去继承权吗?”
贺云渐似笑非笑说:“她想收回我的继承权,恐怕只有一种办法。”
“什么?”
“去将我那位在寺庙里修行的亲弟弟请出山,让他掌管家族。”
喻思情不太了解贺家的事,本能地为他担忧,说:“你弟弟……应该会念在你没有让他自幼啃菜叶子的份上……不会对你赶尽杀绝吧?”
贺云渐佯装在沉思,在女人乌黑眼眸的注视下,薄唇轻轻吐出三个字:“不好说。”
喻思情听信他的话,轻抽了口气:“云渐,不如我们分手吧。”
贺云渐毫无预兆地将她压在沙发上,埋首狠狠地咬在白皙的脖侧,像是要惩罚她的胡言乱语。喻思情吓了一大跳,不知怎么招惹到他这样凶,手指吃力地揪紧那衬衫纽扣。
无人再去管电影里播放了什么,别墅昏暗中还有些暧昧的声响,是他咬着她,低低哑哑的说:“分手可以,给我生三个女儿才能走……”
喻思情头发散乱披在真皮沙发上,来不及去猜透他是不是随口一说的,微勾起的眼角尽是点点桃色,惹得贺云渐低头来亲。
后半夜。
喻思情趴着迷迷糊糊睡着了,雪白的背部只盖着一条棉质刺绣的薄毯,她似梦见什么,细翘的眼睫忽然颤了一下,紧接着就清醒过来,呼吸还没喘上来,先看见旁边的落地窗处。
是贺云渐披着黑色的浴袍站在那儿,他身姿依旧挺拔,背影无端给人一种孤寂感,与平日里清尘温润的模样大不相同。
许是夜深了,才容易暴露出最真实的情绪。
贺云渐点了根烟,昏暗漆黑里只有一点儿星火亮着,白色烟雾悄然无息地散在冷空气里。
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