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从未见过。
老管家这时冒出来,见到喻思情回来了便介绍说:“喻小姐……这位是谭鸾小姐,是欧洲船王的小女儿……”
话音没落地,谭鸾搁下手中茶杯,那是喻思情专用的,上面有小兔子耳朵。
她纤长浓密的眼睫轻抬,将喻思情全身上下都仔细扫视了一遍,就跟看什么消遣的物件儿似的,出声问话,都是对老管家说的:“这女人,就是贺云渐的新女朋友?”
谭鸾用的是法语,刚好是喻思情精通的范围之内,每个字都听懂了。
老管家也换一种语言跟谭鸾交流,大致意思是默认了。
谭鸾艳红的唇勾起弧度讽刺,有那个高人一等的资本和底气,不将喻思情放眼里,连情敌都配不上跟她当:“贺云渐跟我分手后,品味真是越来越差了……这种清汤寡水的女人也能玩半年都不腻?”
老管家不评价贺云渐的私人感情,不管是旧爱还是新欢,都惹不起。
……
在贺云渐没有回别墅前,谭鸾就已经堂而皇之的入住进来,携带着两个保镖,谁也拦不住一般,她吩咐人把几大箱的行李都搬到主卧去,又将喻思情那点廉价的衣服都扔了出来。
整个过程,喻思情都如同旁观者般,静静的看着。
俗话说泥菩萨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当老管家注意到喻思情白净的脸蛋从未浮现过一丝怒意,就知道这场交锋里,谭鸾看似占上风,实则会输到一败涂地。
只不过谭鸾仗着家世显赫,又与贺云渐交往过三年,小瞧了这个福利院出来的穷学生。
折腾完主卧后,谭鸾踩着尖细的高跟鞋站在喻思情面前,微微俯低,在她耳畔说:“我身上随便一个不起眼的首饰,都比你全身家当要贵重……识趣的话,就立刻给我滚出这栋别墅,别自取其辱。”
喻思情平静的眼眸望着她妆容精致的美艳脸庞,启唇说:“我要不呢?”
谭鸾看笑话般看着喻思情故作清高的模样,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