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姿,都是习惯将后背挺成了一条线,看起来透着几分坚韧安静。
另一位中年女佣在旁边说:“这位喻小姐是少爷喜欢的人吗?”
老管家也不知,但是他老眼看人很准,见到这个快消瘦都不成人形的女孩儿,心底有数:“等会多备一份午餐给喻小姐带走吧。”
“少爷吩咐的?”
老管家没道破,摆了摆手。
喻思情没有在这栋别墅耽误太久,她吃完早餐,还将银白色餐具端到厨房洗净,用纸巾将台面的每一滴水都擦拭干净了,才拎着她朴素的包低调离开。
老管家给她递个保温盒,又安排了司机送,说是贺云渐吩咐的。
想到那个男人,喻思情微微抿了下唇,却没有接过保温盒,而是默许了被送回去的安排。
比起这里的富人区,她居住在最穷贫民区地段,与人合租在便宜的小公寓里,环境脏乱差不说,还没有路灯,连街道都是坑坑洼洼的,每当下雨时,总是能淋湿她的鞋尖。
这次是被司机送到公寓楼下,喻思情一步路都可以不用走,她道完谢下车,便上了楼。
拿钥匙开门进屋,小公寓里没人影,与她合租的女孩多半是在酒吧夜不归宿,放眼望去,客厅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得到处都是,灰色沙发上还挂着女人穿过的蕾丝内衣和丝袜,都是另一个人的,旁边地板的速食面桶洒了出来,空气中隐隐散发着难闻的异味。
喻思情在这占地很小,仅一间次卧的房。
比起外面脏乱,她睡觉的地方格外整洁,就如同两个世界。
关上门,喻思情就好似被人抽出全身的骨头一样,变得无力,倒在她那张单人床休息许久,迷迷糊糊间就睡着了,不知过去多久,醒来时窗外天色已经变得暗淡。
她拿出手机一看,发现竟然睡了十几个小时,连自己也吓一跳。
喘息片刻,喻思情记起还有兼职要做,赶忙起来,从墙角那边的行李箱翻出衣服,去隔壁卫生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