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贺睢沉竟敢咬她的锁骨,下了狠劲:“孩子都给我生了,还想跑么?”
顾青雾被咬疼,也去礼尚往来啃他修长锁骨,细细牙印清晰落在上头,不服气说:“你看我敢不敢跑。”
灯光下,贺睢沉因为这几个字微变了眼底的情绪,言语上没有跟她继续争个输赢,却体现在了行为上。他听不得顾青雾说这种气话,哪怕是故意的也不行。
……
外面的小鲤儿不哭不闹,显得浴室里格外的安静,只能听见暧昧的声响和心跳声。
每一下,都是暗含着男人的占有欲。
顾青雾眼尾处挂着泪珠,湿漉漉地透过镜面去看男人,指尖覆在上面,流淌下了一道道水痕,实在是忍不住,才将压在舌底的话溢出来:“你车上的蕾丝内衣带是谁的?”
防不胜防的,在紧要关头算账。
贺睢沉将她用力压,轻重呼吸落了下来,洒在肩窝:“什么内衣带,别乱诬陷你老公的清白。”
“严述可以作证……现在证据就在你车上,粉色蕾丝的,我什么时候会穿这种粉色?”顾青雾手往后,抓住他的腕骨,声音还有些断断续续:“别告诉我是你卖的……那更有问题,是哪个女人让你审美品味变成粉色了?”
贺睢沉停下,长指扣着她的脸颊转过来,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不知是被欺负坏了,还是看到车上有别的女人东西,给委屈坏了。
他直接被顾青雾要命的倔劲儿给折服的彻底,嗓音比平时低一些:“别哭了,哥哥现在去查,马上查清楚是谁吧东西放车上的。”
顾青雾推开他,捡起旁边要掉下去的睡袍往身上裹,指尖将眼角狠狠擦了下,丢下三个字:“随便你。”
两人结婚以来很少有冷战的时候,准确来说,是顾青雾已经很久没有单方面冷暴力这个男人了。
车上那个粉色蕾丝不解释清楚,她心底堵得那口气就顺不了,就更别提举行婚礼的事。
夜晚的时候,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