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贺睢沉跟她说了会话:“女儿的乳名叫小鲤儿,你在产房一直不出来……我在外面等了很久,梦见了南鸣寺,在后院的莲花池里有个一条红色的小鲤鱼跟你玩,等我走过去,她便变成了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小姑娘在朝我笑,叫我爸爸。”
后来他伸手要去抱时,顾青雾就生了,他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依旧坐在椅子上,脖线低垂,耳边是沈星渡激动的嗓音清晰传来:
“是女儿——”
顾青雾对女儿乳名没什么意见,叫什么都行。
她没什么精神力,说着说着,就又迷糊睡去了,只是意识不再死沉,隐约是能感知到贺睢沉守在旁边,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擦拭额头的虚汗。
等天亮后,室内终于迎来了多日雨天的第一道阳光。
细碎的金色光芒穿透纱帘,照在床头柜上,玻璃瓶里的紫菀花还滴着水,花瓣在光里闪烁发亮。
傅菀菀在顾青雾生女时,从小镇里来过一次,留下了长命锁。
见贺睢沉将她照顾得体贴入微,两天后就走了,临走时,玻璃瓶那一束紫菀花就是她放的。
顾青雾将长命锁收下,什么也没说,她现在不急着出院,主要任务是养好身体。
早餐很丰富,都是护士搭配的月子餐,刚吃没几口,只见贺睢沉推着婴儿床进来,他一清早的洗漱过,不再一副颓废的流浪汉模样,白衣长裤衬得整个人格外的干净清爽。
顾青雾注意力却在婴儿床里,她放下筷子,当看到还在睡觉的小鲤儿时,都下意识不能呼吸了。
小小的一团,被裹在柔软的棉质被褥里,只露出小脸蛋,皮肤很薄也细嫩,细密的眼睫毛很长低垂着,就如同蝶翼般。
连医院的医生护士们都惊艳不已,很少新生儿一出生就这么精致漂亮的,再看看顾青雾的长相,瞬间又觉得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小鲤儿太像顾青雾了,以至于,不少人见了都爱不释手。
而贺睢沉是不让人轻易触碰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