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到处看看?”
顾青雾来这像客人的身份,除了好奇之外,难得露出许些对周围环境的茫然,她摇头,依旧是略显得生疏,轻声说:“主人不在家……”
她完全忘记,自己是傅菀菀的独生女,这栋洋房,将来极有可能是给她继承的。
贺睢沉盯着顾青雾精致白皙的侧脸看了好半天,眸色倒映的是她影子,胸腔内滋生起了一股难以克制的心疼。
即便是现在,她始终像个没有家的孩子,除了对他有依赖性外,依旧是缺乏情感上的安全感。
而顾青雾从未察觉到自己这方面的缺失,她性子太倔强,哪怕想要母亲的爱,都绝口不提,你不主动给我,那我也不要,将这份情感扔得远远的。
贺睢沉都能想象出她十几岁的时候,是如何红着眼角,被问急了就说自己是孤儿。
坐久了容易腰酸,顾青雾跑到阳台那边的藤椅窝着,面朝后院的一片桃花林,上面还挂着一盏盏红灯笼,是用灯的,夜晚时分倘若点亮的话,坐在这里喝一盏茶,绝对是很享受。
张婶那边把贺睢沉给叫走了,听着说话声,是让他帮个忙什么的。
顾青雾没去管,双腿蜷起来,躺在藤椅里渐渐被睡意笼罩,将脑袋枕在格外柔软的抱枕,不知不觉地合上了浓翘的眼睫,耳边,偶尔能听见几声洋房外的动静。
是张婶扯着嗓子喊大白鹅少了一只,让贺睢沉去溪边帮忙数数,额头有红点的。以及隔壁街坊邻居路过时,在楼下问:
“咱们镇上是来了什么贵客啊?”
“……我家婆子说,是菀菀姐的亲戚来做客了,不得了,好几辆百万豪车开来呢!”
“张婶一整天都在杀鸡杀鸭的,是来了一群亲戚?不是啊?哦哦……就两个吗?”
睡意沉浮间,顾青雾搁在披肩上的十指忽然蜷起,像是梦中要抓住什么般,碰到了一股柔滑的触感,这让她猛地醒过来,没睡多久,外面的天色还没彻底黑,朦胧的视线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