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很坏道:“唔……听说男人也可以做绝育手术的。”
“这么狠心?”
“谁让你是个大骗子,十句话里有一个字是真的,我都要感天动地了。”
顾青雾长教训,不听他在床上的甜言蜜语,不过身体却遵从着本能,依偎在男人温暖怀里,凑到他耳边撒着娇,又叫哥哥,又叫族长的。
心情好的时候,全天下的女人都没她会跟男人撒娇。
贺睢沉下床去拿避孕的东西,折回时,掀开被子就往她这边来。
红色的床幔低低垂垂飘着,隐约只能看见人影伏动,偶尔漏几声求饶的话,以及贺睢沉那从喉咙压抑出来的爱意:
“青雾,我们以后一定会有非常隆重的婚礼,我爱你,我爱你……”
……
经过这一夜夫妻吵架床尾和,顾青雾对贺睢沉博同情骗婚的事算翻篇了。
她暂停工作的这段期间,都没有踏出贺家祖宅半步,一是没工作在身就懒得出门应酬,二是,今年的寒冬比去年要冷,大雪也是下个没完。
她主演的《平乐传》有被提名,奈何落选,没有拿到最佳女主角。
为此,骆原还特意打电话来安慰了半个小时:“没事,你现在还年轻……《平乐传》能入围已经很了不起,接下来《盛装》这部电影还是有希望的。”
顾青雾耳朵都要听聋了,强调没被影响心情,奈何骆原不信:“我知道,你对奖杯有执念。”
“……”
顾青雾原本很好的心情,都被骆原那张嘴给说得低落两分。
挂了电话,她起身去书房的方向。
迎着雪还没进门,先看见贺睢沉一身白衣长裤站在红木书桌前,窗边悬挂的帘子半卷,有光线折射在宣纸上,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笔,在纸上行云流水写下一行字。
这半个月来。
贺睢沉退隐到这个位置后,闲暇时都在修族谱,改上千条的家规。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