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年,就当是他还了贺家养育之恩一样。
顾青雾心疼极了,抬手抱紧他的脖子,轻声道:“哥哥,你还有我……”无论贺睢沉是身在云端,还是跌入了淤泥里,她的心意从始至终都不会变的,就如同当年在南鸣寺。
“我在南鸣寺许过愿,这辈子只喜欢哥哥一人。”
贺睢沉眼底似藏着隐晦的情绪,化为很淡的笑意:“一辈子很长。”
顾青雾脾气倔的很,认定了一件事打断骨头都不会改变的,她早就把心交出去,倘若他不要的话,那就随便处置就好,总之不可能收回来的。‘
她抓着男人的手掌,往胸口心房贴,声音轻轻的,又有种很专情的意味:“这里,永远都是哥哥的。”
贺睢沉清晰地察觉出她心跳声很厉害,此刻应该是紧张的,怕他会不给回应。
半响后。
他还是带着那份理智,提醒道:“我现在是个一穷二白的男人。”
“我现在是红极一时的女明星,更好跟你契合。”顾青雾眼下无世俗的欲望,只有他,声音略撒娇说:“哥哥千万别想跑到南鸣寺出家,不然我非得闹到你六根不净为止。”
贺睢沉被她三言两语惹笑,手掌心往下移,将她衣摆卷起,露出一截纤细雪白的腰肢,落地窗外的夜景依旧璀璨万分,顾青雾抬起眼睫,从玻璃倒影看到他是如何低下头,力度温柔,薄唇在她细腰描绘着曲线。
是越发沿着往上,顾青雾瑟缩着,白皙的手指抱紧他的脑袋,穿过浓密的黑发,无意识地用指尖,在摩擦着他脖线,在这无声无息的温存着。
……
做到一半时,顾青雾消息提醒他去卧室,不能久待落地窗前,会有被媒体派来的无人机拍到。
床单被子深陷,顾青雾指尖是紧紧抓着的,身子如同酒醉般红晕,被男人重重呼吸声覆在耳边,没会儿,她抬手就想去抱紧男人,带着鼻音叫他:“贺睢沉。”
一年多没做这种事了,贺睢沉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