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睢沉今晚事先吩咐过秘书,哪怕是生死攸关的事都别来打扰他,门也锁死了,窗户紧闭透不进来半点光,在这昏暗的主卧内,他将顾青雾打横抱起,狠狠地扔在了黑色的大床上。
想要激烈的,她都选了这个,他有力的长指握住女人细白的脚踝,陷在柔软被子里,以最激烈,直接,将自己彻底给她。
两人在这间主卧里第一次时,他是极具温柔耐心的做了漫长铺垫,都在顾及她的感受。后面酒店在那回,他刚在康复院见完病床上的植物人兄长,情绪压抑久了难免忍不住会失控,半途停下后,是她主动走进了浴室里。
唯有这次乱了套,他和她在今夜就像是普通的成熟男女那样,在昏暗的气氛下,尽情地感受着彼此身躯带来的体温。
甚至到了后面,顾青雾都觉得自己会死在这张床上,发白的手指吃力地掐进他修长锁骨,抠出丝丝血痕,将汗涔涔的额头贴紧他完美线条的下颚,有剔透的水滴从睫毛颤下,不知道一个人怎么能出这么多汗的,都快处于极度脱水的状态。
最后贺睢沉穿着条长裤,下楼去给她端杯温开水,哄着喝完半杯,又开始新一轮,更激烈的。
后半夜四点多。
床单已经不能再躺了,皱巴巴地被卷成一团扔在床尾。顾青雾躺在被子里,全身白的跟雪一样脆弱而美丽,没过多久就慢慢睡着了。
房间闷着许久不散的气息,直到紧闭窗户被敞开缝隙,微露白的夜色还下着细雨,将重重低垂的白纱吹拂了起来。
耳廓,隐约感觉有一股微灼的气息,悄然无声的扫过。
顾青雾蹙起眉心,模模糊糊地转醒过来,透过昏黄的光晕看到男人坐在床沿,修长的手捧着碗煮好的鸡汤,放缓语调哄着她张开嘴:“喝点补充体力,这小身板别被折腾废了。”
他还好意思说这个。
顾青雾忍不住去掐他手臂,力气就一丝丝,不重。
惹得贺睢沉喉结滚出低哑的笑声,在她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