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地方,又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笃定贺睢沉不能冷眼旁观。
顾青雾对此,恶狠狠的警告贺睢沉:“你要敢让那些女人碰一个手指头,我就!”
“你就什么?”
贺睢沉倒是好奇她能吃醋到什么份上,嗓音透着浓浓的笑意,都快掩饰不住了。
顾青雾磨牙:“把你先奸了在阉掉,不能便宜别的女人。”
贺睢沉在那端失笑,清晰地传入顾青雾的耳廓,好似有了温度,沿着她耳垂一路往下,连心脏都跟着麻了,过半会后,从枕头里抬起脑袋,乌黑湿润的眼睛盯着屏幕的通话显示,小声问:“扔在你房间里的那个女人,漂亮吗?”
贺睢沉笑声压得更低:“很漂亮。”
顾青雾听着好气,这个狗男人还要自己加词,越气就越柔和说:“哦,有多漂亮?”
电话里沉默几许,贺睢沉像是在酝酿着,半响意味深长地缓缓传来:“侧脸像你,鼻尖也有一颗小痣。”
顾青雾抬手摸了摸自己好看的鼻子,轻声嘟囔:“哦,我的低配版啊。”
贺语柳就算给贺睢沉找了无数张像顾青雾皮囊的女人,白忙活了一个多月,也没见有效果。
贺睢沉对女人很挑剔,向来都不是来者不拒的类型。
挂了电话。
顾青雾趴在蓬松的被子里,脑海中还浮现着跟男人的通话,再也睡不着了。
她抬手揉揉脸蛋,忽然起身下床,去翻出行李箱拿了两套情趣内衣,挑了件黑色的,光着脚往卫生间走去。
半个小时后。
贺睢沉的手机上,叮的清晰一声,收到了条消息提示。
书房的暖黄台灯照映下,他停下长指间的黑色钢笔,侧目看过去,随后神色略不同,连坐在沙发处的多年好友说了什么,都半响不言不笑,没个回应。
同样一身纯黑色西装的谢阑深静候十分钟后,将视线望过去,不常笑,那张隐在阴影的脸庞,眉骨间内敛藏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