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让你们兄弟互相扶持?”
贺睢沉低笑:“姑姑选了贺云渐成为继承人,又怎么会给他培养一个潜在的竞争对手。”
“所以……她就把你当成弃棋?”
顾青雾这句话还真是说中了贺语柳的谋算,从将二岁的贺睢沉送到族长那边养开始,她就有意离间,出手阻碍兄弟俩过于亲近。
奈何贺云渐看似好掌控,实则对长辈阳奉阴违,将相依为命的亲弟弟疼到了骨子里。
贺睢沉自幼天分高,却因为修佛信道的缘故,整日抱着一本佛经书。
而贺云渐就逼他学经商之道,将所学的都一一传授给弟弟,或许他自己也没想到,贺睢沉所学的,会以他成为植物人的代价而派上用场。
顾青雾安静的听贺睢沉像讲别人家豪门隐秘般,轻描淡写地把年幼的故事说完,忍不住去抱紧他,小声说:“你哥哥是个好人。”
“贺云渐那人……”贺睢沉想评价两句兄长,话到薄唇间,又笑了笑。
顾青雾抬起头,又说:“你姑姑知道孩子的存在吗?”
“知道。”
“她不认喻家梵吗?”
问出这句话,顾青雾很快反应过来,倘若是认的话,又怎么会让孩子姓喻。
一个天生自闭症又年幼的孩子,对于已经退位的贺语柳来说,还不如让另一个亲侄儿贺睢沉上位,她的精力远不如当年了,无法再去耗费心血花二十年重新培养个合格的继承人。
贺睢沉点到为止,没有跟她深谈这些家族错综复杂的事,低下头在她发间问:“再做一次好不好?”
顾青雾躲避不开,嘟哝了几个字:“快天亮了。”
贺睢沉将她身上的男士衬衫熟练解开,露出一截雪白的细腰,勾男人魂般纤弱,五根长指紧紧掐着,嗓音低哑混合着笑声:“今晚在浴缸里……你不喜欢?”
顾青雾不回答,浓翘的睫毛忽然颤了下,遮挡住微弱的浮动。
很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