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很是闲散:“您记错了,我什么时候说过?”
中年的贵妇女人给他倒了杯茶,笑道:“语柳最近催着睢沉找媳妇儿,我看他是故意让人会错意以为外面有个正儿八经交往的姑娘了,想做做样子给人看的。”
即便是身为三房的婶娘,说话也得留有余地,点到为止,现在整个贺家上下都默认贺云渐成为植物人至今,再无苏醒可能。
以后贺睢沉独掌大权,在婚事方面,贺家的长辈都盼着他能尽早与一位家世相当、性格温婉的大家闺秀喜结良缘。
老爷子敲了敲手中的拐杖:“我看这小子言不由衷的很。”
贺睢沉长指端起青花瓷杯,慢条斯理地喝了半口,也不为自己辩解什么。
过了会,严述走进来在贺睢沉耳边低语了几句,又悄无声息地退下。
三婶离得近,听到了温禾的名字,精心保养的脸上笑容生疏两分:“你那位远房表嫂又找你过去撑场面吗?”
贺睢沉没说话,也没起身要离开的意思。
三婶是大家族出身,惯来瞧不上像温禾这种在鱼龙混杂娱乐圈做生意的女人,整日喜欢在外陪酒应酬,再赚钱却赔了名声。
她给贺睢沉重新泡了一杯茶,没刨根究底问下去。
而贺睢沉的态度不明,等老爷子自觉年纪大了,到深夜准备去休息,他才告别离开。
晚间十点多,会所包厢的聚餐也散场了。
沈煜一整晚都在找机会让顾青雾和沈星渡培养感情,临了要走时,提前找了个借口,把骆原给支走回公司,手掌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用命令的语气:“送你妹妹回去。”
“呵。”
沈星渡顶着一张让无数女粉垂涎的神颜,嗓音懒散,甚至冷淡:“她打车回去会被强/奸么,要我亲自送?”
这话被顾青雾听去,板起精致的脸蛋,走过去时,脚下的尖细高跟鞋不经意般,踩了他一脚,似笑非笑地反问:“你以为天底下男人都跟你一样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