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男人被推出手术室之后，被放入某间病房，呼吸已经平稳下来，像是在做梦。
林素观察了几分钟，便离开了医院。
在接下来的几小时里，林素走遍了莫斯科。
在知道那只蛆虫寄居的位置之后，他也不用像之前那样打晕一个人做全身检查了。
他针对性的扫描，就能轻易发现一整条街的宿主，他们全都被植入了那种蛆虫。
林素发现，被植入蛆虫的都是莫斯科本地人，而来到莫斯科旅游的外国人都没有受到影响，他们尽请享受着莫斯科的热情和茂茂生机。
哪怕这股生机全都是假象。
林素的表情很严肃。
他已经明白衔尾蛇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们把整个城市的人都做成了武器，而且还在往莫斯科外面扩张。
那些被植入了活蛆的莫斯科人，就像是一颗颗定时炸弹，随时引爆都不奇怪。
那些活蛆既然能控制居民的情绪，那想必也能操纵他们做出某些事情。
如果衔尾蛇引爆了这些定时炸弹，那攻击衔尾蛇之前也许还需要突破一整个莫斯科的阻碍。
目前还不知道那些已经被寄居的人还有没有救，林素假定还有救，所以他打算先潜入红场，把伊凡抓住先，作为衔尾蛇的秘密领袖，林素能从他嘴里知道很多东西。
虽然林素和墨龙都不存在那种能够浏览记忆的能力，但他觉得以伊凡的性格，说不定会很乐意向他展现自己的计划版图。
而且，那种依然挥之不去的危机感还在，林素不知道那股预感的实体，但在来到莫斯科之后，威胁感越来越深了，说明他并没有找错地方。
莫斯科的一切都让林素感到迷惑和惊异，衔尾蛇到底想在这里做什么，没人能明白，现在林素只能前进了。
他隐藏了自己的身形，迅速朝着莫斯科的中心掠去，那里是伊凡的行宫，这个国家最奢华尊贵的地方——莫斯科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