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美的地方放在这里,简直是白瞎了。”
白石羽流笑着毒舌一句。
东京的阴阳寮总部作为总览扶桑的阴阳寮,在各方面的忙碌程度都要远超其他地方的阴阳寮分部,而这条走廊正是阴阳寮通往外界的通路之一,基本上从阴阳寮门口进来,和从阴阳寮里头要出去的人,都会经过这座庭院。
可每天经过这里的人,不是要去上班的社畜,就是出门办事的社畜,哪里有那个心情和时间坐下来欣赏这些有的没的。
所以白石羽流才说,这座庭院放在阴阳寮纯粹是白瞎了,除了当做偶尔有贵客登门用来显摆一下,也只有像现在的白石羽流和常狐这样,偶尔找到时间能偷懒,来这找找清闲的人,才有兴趣观赏风景了。
站在白石羽流身边的常狐冷冷的斜了他一眼,“这就是庭院原本的作用,摆设一旦有了实用意义就不叫摆设了。”
“哼嗯.....嘛,倒也没说错。”
白石羽流懒散的点点头,看样子根本没听进去。
常狐也不在意他的态度,端正的坐下去,学着白石羽流那样侧着身子看着庭院。
空气慢慢沉寂下来。
常狐不自觉的看了白石羽流一眼,眼神有些恍惚。
她隐约记得,在十几年前,她和白石羽流都是孩子的时候,也曾像这样结伴在阴阳寮里到处找地方玩耍。
如今时光流传,岁月无情。
白石羽流不再是当初那个摔一跤就会哭鼻子的小胖子,她也不是当初那个刁蛮任性,揪着白石羽流的头发欺负的小姑娘。
他们长大了。
常狐的眼神慢慢变得平静悠远,扭过头去。
“最近小心一点。”
白石羽流突然开口说道。
常狐斜过眼,便看见他下巴靠在手臂上,表情不似在开玩笑。
她暗暗思忖了一番,自己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仇家,亦或是因为什么事被人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