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被动了。
自己之前想象的事情都过于理想化，以至于没有想到洛基他们会将自己迷晕了再抓去做实验。
是因为之前他跟赫卡蒂隔着玻璃的交流引起了他们的警惕吗。
之前的经历误导了林素，让他错以为进行实验时应该是在实验当事人清醒的状态下，但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身体的畸变程度再度扩大了，而且这一次连脸都被鬼的面具取代，身体也变壮了。
但是与之相反，现在的林素只能感觉到虚弱感，这身离谱到像是从漫画里冒出来的肌肉更像是一种负担。
但林素直觉的认为，如果他能坚持到实验结束，或许结果会完全不一样，他会得到比想象中更强大的力量。
然而林素的想法并不那么乐观。
他连自己能不能坚持到第三次实验都不知道，而且妖魔因子的力量，他也不在乎这种东西。
想要的话，等到后期衔尾蛇对妖魔因子的开发完全了再去抢这不香吗，何必要承受初期尚且不稳定的妖魔因子蕴含的巨大风险。
这些杂七杂八的思考在林素脑中只掠过了一瞬。
他立马想到赫卡蒂。
赫卡蒂呢？她怎么样了？
既然他被带去进行了第二次注射实验，那很有可能赫卡蒂也一样。
林素扭过头去，看向隔壁赫卡蒂所在的白色牢房。
随后他发现，牢房中果真空无一人。
“糟糕。”
林素脸色微变。
在剧情中，赫卡蒂接受妖魔因子的改变成功变成了史上第一个双职业的以太能力者，在旅法师之外开辟出了另一个职业恶魔术士，拥有了妖魔的特殊能力。
但无论成不成功，这都不是林素想看到的事情。
成功了，赫卡蒂就必须接受原剧情中相同的命运，因为衔尾蛇，成为过街老鼠般的存在，被全世界追杀，被误会，悔恨一生。
而失败了就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