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是公开的秘密,那看马克不爽的人肯定会利用这一点去攻击他。
可为什么,至今都没有这种事情发生,马克的男同身份甚至从没有穿帮过,网络上更是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相关流言。
这不符合逻辑。
伊凡沉吟了一声,双手手肘搁在膝盖上,十指交叉,身子前倾。
“我以前也说过了吧,马克他,跟衔尾蛇的联系很深。衔尾蛇给予他的资源,让马克膨胀到掌控了俄国全部的网络和绝大部分媒体。如果要掀起舆论战的话,赢的绝对是马克。
而且用性取向作为武器攻击他,在如今这个开放的时代,能对一名议员造成的伤害已经不如过去了。就算能够引起社会关注,马克也无所谓,不如说,他甚至是一直在等待这样一个公开的机会吧。
我曾听人说过,在私底下马克不止一次抱怨过需要隐藏取向的麻烦之处,要是暴露了说不定他反而会很高兴,别人能替他做出这种决定。”
“可这份录像终究是比较不光彩的吧,曝出去最少也能给他造成麻烦。”
赫卡蒂添了一嘴。
她看起来有些不爽,自己好不容易拍到的猛料被伊凡这样三言两语就给否定了。
在赫卡蒂看来,这段录像不应该起不到作用才对。
“可以是可以,但大概就是找茬的程度吧。”
伊凡说道,“至少,我是不觉得能给马克议员造成致命伤的,顶多损失一点人气,对他来说不疼不痒。
而且归根到底,我们的目的不是让马克身败名裂......就算能逼他下台,马克所做过的事情也不会得到偿还,对衔尾蛇来说更是起不到任何威胁作用。”
伊凡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林素和赫卡蒂:“我们的目的,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甚至比大部分恶行都要见不得光。我自己做不到,所以只能让你们双手染血。
对此我万分抱歉,但这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我认为不得不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