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也知道林素和赫卡蒂不相信他的鬼话,淡定自如的抿了一口红酒,转移话题:“说起那位安德烈议员,还得感谢林素先生把他杀了,我才能这么快做到这个位置上。原本按照我的预想,能做到十一议员至少也要花费十五年到二十年的时间。
林素先生直接让我缩短了几十年的努力,这份恩情,本人铭记在心。”
伊凡笑着举杯,对林素示意,宛如一位志得意满的成功人士,但不显骄傲,不显自豪,只有深深的看不透的感觉。
林素嗤之以鼻,“如果你真想感谢我,那就当这件事不存在,让我们各走各路,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林素先生这话就见外了。”
伊凡笑得更深了一些,“而且,今天两位不是来赴宴的吗,怎么听起来像是我在威胁你们一样。这可不好,你们是我的客人啊,应该放松一些才是。”
看他这副假惺惺的样子,林素和赫卡蒂都一阵无语。
政治家说话都是这么滴水不漏的吗,在这么私人的场合还在这客套来客套去。
“你在想什么我都不管,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赫卡蒂出声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
“nonono,怎么能说怎么样才肯放过你们,我没有在威胁二位,你看,我又没有拿枪顶着你们的头对吧?”
伊凡笑着说。
赫卡蒂一口火气窜上来,用力一拍桌子。
“不要再装蒜了,你想让我们干什么直接说,拐弯抹角的浪费时间,再不说我们就走了!”
“二位好像还不太明白。”
伊凡深深的看着赫卡蒂和林素两人,“那一张邀请函,对我来说就是一张邀请函。若是二位认为那是威胁,那是你们的事情,但本人从未这么觉得过。”
“......这么说,你想引我们来这里。”
林素脸色沉静,“然后呢,你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