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没人知道。
因为在扶桑中,能够试探他真实底细的恐怕也就只有芦屋道满了。
“好~了!寒暄就到此为止吧,毕竟今天晚上可不太平,我也不想因为在这里摸鱼被人抓住。”
白石羽流用理直气壮的语气自爆了玩忽职守的现实。
林素额头垂下几道黑线。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直入正题吗,真有你的,是我喜欢的风格!”
白石羽流将两手举到腰间,伸出食指比出手枪的姿势对准林素,嘴里还发出‘咻~’的声音。
“......你再这样我要揍你了。”
“好可怕的男人!你不会是有暴力倾向吧!?”
林素额头爆出青筋。
然后白石羽流就飞快的来了个华夏传统川剧变脸,身上吊儿郎当的气质瞬间消失不见。
“其实啊,我找你是有一件委托要交给你。当然,决定权在你手上,这是你情我愿的交易。”
“委托...?”
林素一下皱起眉头。
这两个字从白石羽流嘴里说出来,总让他有种不详的预感。
会拜托他这个外人而不是阴阳寮的内部人员,说明这个所谓的委托很特殊,而且想必没有那么容易达成。
“其实这件事本来应该是我来做的,但是呢,如你所见,我太显眼了。”
白石羽流食指指了指自己。
这一身白,坚定不移的古装cos,俊到可以当偶像巨星的脸,走在大街上是百分之百的回头率。
说他太显眼,确实一点都没错。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林素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有准确情报称,莫斯科城中,衔尾蛇正在进行一项机密的以太实验,跟妖魔有关,非常危险,必须立即调查。必要的话,毁掉那个实验——这就是给你的委托。”
白石羽流双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