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智能低下不说，好似连痛觉功能都丢掉了。
林素甚至有幸看到一头被九头龙雪心拦腰斩断的妖魔，拖着半边身子想要咬他一口的模样。
正常的妖魔可没这么疯。
更别说眼睛里冒红光这么明显的差异了。
而这些，大概都跟那片浮动在空中的红色光点有关。
林素转过头去。
只见到在他们战斗的这会儿，那一大片红色光点已经蔓延到街尾去，把街道照得一片鲜红。
看久眼睛都要瞎了。
虽然有这样的便宜光源是好事，但若是有害就另当别论了。
“你也发现妖魔被那些光点影响了吧。”
风魔五十岚不知什么时候，带着跟小媳妇一样还在低头生闷气的九头龙雪心来到林素身边，开口说道。
林素点点头，“太巧合了，联系到一起很正常。”
风魔五十岚用手抓住跟萤火虫一样漂浮在空中的红色光点。
张开手掌一看，却是一片虚无。
“你看出这是什么了吗？”
林素摇摇头。
风魔五十岚不出所料的露出失望表情。
“自从妖魔降临以来，这个世界出现了好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是啊。”
他撒谎了，其实他是知道这些光点的来历和作用的。
但如果不是前世经历过，林素恐怕死也不会想到——这些光点居然会是花粉！
花粉是由记忆中的某头妖魔主动传播出来。
会自主移动，源源不断的产出，而且极难清除。
它的作用是能让吸入花粉的妖魔提升一点身体机能，同时破坏它们的大脑，使它们无时无刻不处于狂怒和饥饿的亢奋情绪中。
同时又消去了妖魔的痛觉，让它们宛如死士般视死如归，肆无忌惮的战斗。
——越说越像丧尸了。
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