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
“那就辛苦你了。”
陈先生没有反感道,然后告别黎鸣,等他整理好资料后,才会再次上门。
等陈先生离开,黎鸣重新拿过那份合同上的签名。
陈林。
这是陈先生的名讳。
“没有慈悲值吗?”
黎鸣自语一句,无声笑了笑。
他没有感觉错,他跟陈林签下的合同,是以十块钱的报酬,接下了他孙女的委托,这种很显而易见吃亏的行为,理应会反馈不小的慈悲值,实际上却没有。
“是因为他其实不重视他的孙女?还是说,他孙女的事情,是他一手主导?”
“这两种可能性,似乎都没有理由,促使他会找上门来。”
“莫非,是跟白京昆一样的图谋?”
黎鸣想起那个棘手的男人,不由得轻轻皱眉,他从出道以来,少有地栽在别人手里,白京昆就算一个,那是个自己隐藏得很深,却能轻易逼迫自己失控,不得不将他灭口,甚至毁尸灭迹的狠人。
他心里有某个猜测,干脆给黑狗打电话,将陈林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帮你问问。”
黑狗很快回复他,确实有这么一件事。
“对了,我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恭喜你,有空的时候,不妨来我这坐一坐。”
黎鸣听出了黑狗的话外之意,当即率先提出邀请。
黑狗有事,想要找他。
过了没几小时,陈林就整理好一份资料,从微信上发送给他。
这些,都是关于他孙女近期的行动轨迹,以及相关人物。
这个月2号,曾经跟以前初中的男同桌,去逛过商场,一起买衣服。
4号,在一家餐厅里面的牛扒里,吃到了一条头发丝,故此向餐厅的负责人投诉。
10号,因为在路边看到有舞蹈班的广告,于是前去报名,结果试了一节课后,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