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阁下狼子野心,若听任你调遣,不啻与虎谋皮!”
声音刚刚落下,蚩离从门外走进来。
“我是绝对不......”
蚩离刚进门,就想开口。
不料朱友宁身影一闪,一脚便将蚩离踢出门外。
收脚站定,朱友宁环视周围。
“还有人不同意吗?”
场上自然没人再敢说不同意。
他们盱衡形势,深知此间利害,俱系于朱友宁一身。
若是惹得朱友宁不高兴,一切都是白搭。
一个寨主顿时极其恭维地道:“陛下圣意,臣不敢妄言。”
朱友宁看了他一眼,顿时觉得此人很上道。
这时,蚩离从外面捂着胸口一瘸一拐地走进来了。
显然,朱友宁刚才的一脚并不轻。
这一次蚩离吸取教训了,并未立刻开口。
朱友宁瞥了他一眼,道:“蚩离,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蚩离本能想说不同意,不过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朱友宁见蚩离这幅模样,立刻冷声道:“蚩离,你这个人当真是没有担当,自己答应过的事居然还能反悔!怪不得你在万毒窟的权力漩涡中,争不过蚩笠。”
“我......”蚩离说话有些结巴。
朱友宁知道他心中的心结,循循善诱道:“蚩离,挑明说吧。朕可以帮你把鲜参救出来,让你们一家团聚。不过你若是再整幺蛾子,就别怪朕心狠手辣了!”
蚩离听到这话有些心动,也有些犹豫。
不过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朱友宁这时继续道:“诸位,朕虽说想要在娆疆设立节度使,不过采取的却是汉娆分治的制度。”
“简而言之,就是以国制治中原,以娆制待娆人。所以安南节度使治下的大多数官职,会由娆疆人担任。正所谓因地制宜,因俗而治,对此你们可满意?”